【EC】【古希腊/大剑AU】Labours of Heracles 22（中）
原作：X-men: XFC & DOFP & XMA
配对：Erik Lehnsherr/Charles Xavier
深渊终结者……
是的，德尔斐的预言中说，他们一旦抓住Raven，便会用她来制造深渊终结者。
Raven……许德拉的Raven……
她在哪里?
我们会被杀吗？
到达底比斯之后，Charles能感觉得到，年轻的战士们已经开始抑制不住紧张，作为仅次于Erik的深渊者，Raven的名字足以令现在的战士们恐惧。
她将妖力隐藏得很好，看不见的敌人往往更加可怕。
“听说……”那个外号海妖的男孩回答道，“组织从我们上一代开始就已经在计划深渊终结者了，但至今没有捕获任何深渊者当材料。”
“是的，Sean，深渊终结者在本质上也是大剑战士。组织将普通妖魔的头颅植入人类身体，造出了普通的大剑，而为了击败深渊者，更强的战士需要用深渊者的头颅培育。”Hank回答了他的问题。
“可是，不是有传闻说，组织已经培育出了一批深渊终结者吗？因为近来有很多妖魔被不明生物吞噬的事情发生。”
“那不是传闻，是已经完成的计划，Sean，他们没有用深渊者培育，而是选了一些有过觉醒经历的No.1的尸体……”
“够了，Angel，你们能少说几句吗？”
一直沉默的Alex突然发起了脾气，让他的两个同伴莫名其妙。但他们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提起了不能更蠢的话题，因为那个传言的主角……那主角的父亲此时正在他们中间。
“呃……Alex说得对，不如我们……”Hank试图调解尴尬。
“是啊，来说些值得高兴的事。”Charles戴上了他微笑，却让年轻的战士们想起了传说中微笑的Charles有多可怕，“Alex，我们有几个同伴已经从德尔斐出发，很快就会到了。有个人是你认识的。”
年轻的战士对这暗示没有什么反应，很显然他不是个擅长撒谎的人，此时，不需要有精神同调者的能力都能看得出，他一直保守着什么秘密，且为此受到自己良心的谴责。
Charles猜得出那是关于什么，但却没有潜入他的精神领域去探索。从那个夜晚Alex莫名提起David的时候，他就已经猜到了……但他没有继续追问什么。
他可以的，那晚Alex眼中的渴望分明是在说：问我，问我当David的大限来临之时，是谁接收了他的黑函，是谁按照他的意志去结束他的生命，让他能保留身为人的尊严而不堕入觉醒之门。
又是谁……做了违背谁意志的事？
然而Charles没有问他。
为什么没有？是因为恐惧？还是因为他自己对David的愧疚？
“Charles……我……”
年轻的战士终于无法再独自承受着秘密，他追上Charles，眼中的痛苦已经说出了真相——
“我辜负了David的信任。”
“你……”不，不要说出来，不要告诉我你没有如他所愿地结束他的生命，不要说他没能以人的身份死去……
Alex的情绪过于强烈，Charles最终还是不忍心拒绝，接受了那深埋在战士内心的秘密，让那些可怕的画面如刀剑切割他的双眼撕扯他的灵魂。
父亲……我要留下。
David，为什么，和我们一起走，去保护那些孩子。
他们已经是妖魔了，一个大剑战士，当自己的大限来临之时理当选择自我了结。
你……
Charles想问是谁教你这些的？像每一个父亲面对不听话的孩子那样。然而多么可笑，这想法难道不是组织一直灌输给他们的吗？他自己不也是一样，从成为一名大剑战士时就被不断被强迫接受这样的铁则，不断反抗着，并在反抗中与另一个灵魂的挣扎产生了共鸣，奋不顾身地想要与彼此合二为一。
父亲，为什么要背叛我们？
David……
为了那个魔鬼吗？为了那个曾经叫做Erik的深渊者？
他没有与儿子辩解，在他离开组织的那天，一切都已经太晚了。一个深信组织谎言的孩子如何能相信他，如何能相信觉醒者的灵魂中仍留有人性？妖魔力量觉醒后的战士过于强大，即便是他们这样的妖力同调者也无法潜入其精神领域，因此无人知晓他们内心还是否留有身为人的情感，或者何时能记起。
他应该早些让David明白他的信念，明白善与恶并不能由一两个简单的规则来定义，人一时的迷失亦不等于永远的堕落。哪怕是觉醒的深渊，只要坚信希望的存在不断向上前进，便终有征服黑暗重见阳光的那天。
杀了我……Alex……
不！
杀了我！
不，我不能！
原谅我……David……原谅我……
他透过Alex的记忆看到完全觉醒后的David，银发银瞳的战士，火一般燃烧的法厄同点燃了整片山谷，每一朵火花都是他的分身，各自拥有独立的力量，却唯独丧失了意志。他们迷失在黑暗之中，听不见也看不到，唯一的欲望便是毁灭深渊者。
“Charles……”
Alex想说些什么，而Charles却制止了他，当一切记忆都被释放，也就没有强迫任何人表达的需要。
然而接下来该怎么办？
远在斯巴达的双生子手足无措，深渊终结者被Erik引走，他们是应该继续前进还是折返？
身在底比斯的他们该怎么办？Raven潜伏在Trask身后要他血债血还，并不知道大群的深渊终结者们早已在黑暗中等待她走入罗网。
而此时斯巴达军临城下，底比斯即将迎来一场铁与铁的相击。
TBC